sp;观慈音捂住脖子,低下了头。
“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杀了他们。”阎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挡。
阎玫身上还穿着那件沾满异种鲜血的作战服,玄黑机甲冰冷束住他的躯体,他五指曲起,指关节处的机甲外骨骼晃出红光,他摸着观慈音的脸颊,微微俯身,把血舔干净后又往下,舌头有些粗糙,往下舔起了观慈音的脖颈。
“不说,我就继续舔了?”
他已经剥开观慈音脖子上血淋淋的绷带,作势要拿舌头舔那个破开的血窟窿一样的伤口。
被阎玫的舌头舔,会非常疼。
观慈音似乎终于知道疼了,他十指轻轻搭在阎玫的肩膀,唇瓣微动,微弱的气音得凑在阎玫耳边,阎玫才能听见。
“回家……好不好?”观慈音对他像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