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插刀的好兄弟部下,其实是被阎玫武力要挟、工资要挟、金钱勾引的苦逼打工人部下们以“饱满热情”为观慈音跳完欢迎舞后,阎玫扯了扯领口,有点热。
他把狼崽玩偶作为欢迎礼物送给观慈音后,观慈音双眼有点不聚焦,他不看阎玫,侧过脸,把玩偶扔了。
这是阎玫亲手做的,被丢了他也不生气,他一脸可惜地捡起来,夸张地从裤兜跟掏卫生纸一样轻松掏出一片市值六万七千六百五元的丝绸帕子给玩偶擦身上根本不存在灰尘。
“怎么丢了?你不喜欢?这可是新成员一定会得到的礼物,我的部下们人手一个,他们可喜欢了。”阎玫伸长脖子,跟河边那群不知道为什么满脸充满幽怨和寻死气息的部下们对视上了。
部下们立马变换营业笑容,穿着作战服蹲河边,皮笑肉不笑给阎玫齐刷刷比了个赞。
“喜欢,可喜欢了。”喜欢个屁,谁家玩偶里塞闹钟啊,还他妈到点都关不掉那种。
“老大送的,我都拿来当传家宝了。”传家个鸡毛线线,早被我家狗抢走当老婆了。
“我天天摆在床头。”当沙包打。
他们心照不宣,对阎玫持续比赞中。
“看吧,他们都很喜欢,而且,他们的狼崽是我派人随便买来的,但你这个不一样,我亲手做的,一针一线都是我亲手做的,啧,无价之宝。”阎玫像个被养在象牙塔的天真到傻逼的小公主一样,笑嘻嘻对观慈音举起狼崽玩偶,晃了晃。
观慈音后退一步。
他喉腔一阵涩意,在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前他便侧过脸去将食指死死抵在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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