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父亲么?”
观慈音忽而不讲话了,他的手指覆盖住阎玫扣他脖子的那只手的手背,蹭了蹭,“啊,那样他会不会惩罚您呢……”
细如月勾的长眉微蹙,又黑又黯,这眉下一双尾端上扬如花枝的蛇眼毫无波澜地凝视阎玫,沾了因身后烈火池而热起的香汗,自眼尾百般柔情地往下流。
衬得面颊那颗红痣更加濡湿艳丽。
“我不告诉他了,您好好睡一觉吧,睡一觉,天亮了,就好了,阎玫,不要生气,我知道你现在异能失控很痛苦,才会拿我发泄……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那就把我丢下去好了,丢进火里,把我烧死……”观慈音低眉敛目,慈母般无私。
“我没说过要烧你,我不杀人,我只想和你离得近一点,你的味道……很好闻,观慈音。”alpha被生理本能侵占,他松开扣住观慈音脖颈的手。
他看着观慈音的唇,而后起了好奇的意味,“你讲话,总很轻,舌头怎么长的,随便讲个字都像撩拨人。”
观慈音无法挣脱,看着这alpha拿一根手指抵开了自己的嘴。
舌根被alpha按住的刹那观慈音直接腿发软,眼皮都湿红可怜,他的鼻腔轻微翕动,像是快要窒息了,连脖子都粉白出紧张的色润。
“这是什么?”阎玫按住观慈音舌根上的刺青,是一枝长在临近喉腔的位置的莲花,深黑色的刺青,边缘拿鎏金色勾勒一圈光。
被按住舌根的一刹那观慈音瞳孔骤缩。
“不要……”观慈音猛地抬头,那双永远冷清如雪的眼有了惊惧的情绪,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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