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只蹙了眉,以求救的姿态望着狙击手,舌尖还满是酒液地露在唇外。
城主把新的一杯酒酿强行灌入他的喉咙,他脖颈高抬,眼珠不看城主,只望着□□镜头,而后,他的眼以柔软姿态弯曲,眼尾竟勾出了笑意。
这笑意远隔千米从纸醉金迷的大厅到了狙击手粗糙又遍布茧子的手指。
狙击手手指微抖,这是暗杀者最致命的时刻。
狙击手还来不及恢复理性,千米外的观慈音从袖口露出银色枪口。
他不借用辅助工具直接无声抬枪上膛,子弹从窗间缝隙直上云天穿梭千米将狙击手一枪爆头。
这反杀太过迅速流利,除了楼遗月,谁都没发现。
“慈音,做得好。”楼遗月坐于轮椅,俯身吻了吻观慈音的额头。
观慈音冰冷偏头,方才为迷惑狙击手理性而伪装的媚态尽数消失。
“今夜再帮我最后一次,可以吗?”楼遗月像在对深爱的人呢喃私语,他安抚牵起观慈音的手指,手指被他控制往大厅最角落的男人指了过去。
那是一个神经质的瘦削男人,他耸肩大笑,非常失礼地在调戏几位女士。
“他总试图挑起狂欢城与观音城的矛盾,是个坏孩子,慈音,你知道该怎样做的。”楼遗月盯着观慈音,良久才笑。
“杀了他。”
楼遗月点了点观慈音的眉心。
观慈音缓缓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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