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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慈音听见楼遗月这样说时,他偏过了头。
“你如今的一切都是我给的,记住,别给我丢人。”楼遗月捏住观慈音的下巴,像在打量艺术品。
楼遗月那一双琥珀般的眼珠被金丝镜片隔绝,有种深情得将人溺毙的光泽。
“回答我。”他说。
他的指腹摩挲过观慈音的唇时,观慈音指尖微颤,“抱歉,先生。”
下一刻楼遗月就当着满堂军队和权贵的面,一巴掌狠狠扇上了观慈音的脸!
——啪!
有人停了舞步,在乐曲悠扬里投来嘲讽的、窥探的、□□的目光。
观慈音忍住疼,乌发遮住被扇红的脸,他不出声也不抬眼,永远都低眉顺目,沉默着一张漂亮的脸任由楼遗月对他做什么。
“乖孩子。”楼遗月莞尔,又是温润佛心的,“渴了么?”
观慈音没有回答,他尽可能地偏着头,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此刻的模样。
“我喂你喝,好不好?”楼遗月抬手,吩咐外交大厅的侍从递来酒酿,刺鼻而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