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了,他看看她紧紧抓着他的手,欲言又止。
“能坐下来说吗?”他不挣脱,云镜就假装不知道。
岑惊澜还是坐了下来,又看了眼她的手,问:“你什么意思?”
云镜觉得自己此刻像个女流氓,可她刚刚重生,好多规则还没搞清楚,好不容易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意说话,她不敢松手。
“你也知道,我外公身体不好,想看我早点结婚。”云镜试探着道。
她和岑惊澜的婚约,是外公定下的。
云镜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离婚了,然后各自有新欢,她在哪边都多余,外公外婆就将她接到乡下,跟他们一起住。
那时候岑惊澜身体不好,跟着爷爷也在乡下养病,两家刚好是邻居。
岑惊澜比云镜大五岁,小孩子都不爱跟同龄人玩,就崇拜比自己大的孩子,云镜很喜欢黏着岑惊澜。
有一次,云镜也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事,她让岑惊澜帮忙,岑惊澜一开始不愿意。云镜就追着岑惊澜在村子里跑了好几圈,最后岑惊澜实在无奈,不仅答应帮忙,还不得不将跑累了的她背回家。
岑爷爷看得好笑,*t跟云镜外公开玩笑:“你看小澜那样子,像不像人家说的耙耳朵?”
云镜趴在岑惊澜背上,好奇地问了句:“什么是耙耳朵?”
“就是怕媳妇的男人。”岑爷爷笑着打趣,“镜子,你要不要给澜哥哥当媳妇?”
“好啊。”云镜那时候还小,不懂什么叫害羞,抱着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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