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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那么一个以前在老家认识的姐姐,俩人年初在县里遇见了,高婶子忙着铺子,平时的确少关心了高大叔,可不就让人钻了空子,连俩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都不知道。”
柳暄红垂眼:“我就听嫂子和大哥说了一嘴儿,也不清楚里面有啥事儿。”
“老婶子也说不出口吧,谁能想到五六十岁的人了,还能干出这事儿。
高大叔要把人带回家住,说那老姐姐可怜,一大把年纪被儿女赶出家,他一开始还说是给家里找的保姆,还是高大哥发现不对,送他爹出门,瞧见高大叔又是给钱又是买衣裳丝巾的,觉得古怪,这才承认了,吵上了头就说离婚。”
卢香梅拉了拉柳暄红:“明儿高大叔回来,你可别上去劝。”
“瞧瞧人家话里话外的,都是埋怨高婶子有了铺子就不管他,他才在外面寻慰藉,这高婶子为啥开缝纫铺子?不就是因为你出的主意?”
其他人也难得赞同卢香梅的说法,纷纷帮腔:“小柳,你听我们的,甭再插手高家的事儿了,明天上班去。”
高家人现在是明理,高婶子也在伤心震惊中,然而等到事儿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高婶子真的离婚了,谁知道会不会埋怨柳暄红这个当初出主意的人呢?
一个是邻居,一个是处了大半辈子的丈夫,孰轻孰重,谁亲谁远,这不明摆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