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畅捏着手指:“是吗,希望是的吧……”
这个事实的后劲后知后觉有点大,原来的许珝虽然脾气不好,作里作气,但人不坏的,张畅阑尾炎是他送去的医院,手术后也是他在照顾。
那还是张畅人生里除了家人以外,第一次被朋友彻夜陪床,还是许珝这种一边骂骂咧咧又一边照顾人的朋友。
张畅垂头,抹了抹眼睛:“你先休息吧,我、我出去一下。”
祁砚旌回首都后直接连轴转忙了好几天,盯着2评的电影审核送奖,又开会挑选3评合作表演的剧本。
中间抽空给许珝打电话,却是张畅接的,告诉他许珝低烧反复还没醒。
后来两人仿佛有了时差,许珝找他,他在忙,他找许珝,许珝又睡着,只能一来一回地发消息,明明只隔了两座城市,却像身处两个国家。
这种时差恋人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许珝回首都的前两天。
机场里,许珝看着手机不太高兴。
他和祁砚旌的聊天止步于1天前,祁砚旌说太忙了不能来接他,之后是长达半个小时的语音通话。
祁砚旌好声好气地哄他,哄到高平忍无可忍上前催了,才依依不舍挂断。
许珝其实没好全,但他一旦感冒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当然不能一直在医院住着,最终和医生商量后,定在三评选剧本的当天飞回去。
可能是没有祁砚旌陪心里空落落,也可能是不愿意机场的粉丝看到自己满脸病气,他今天穿了拉风的一身黑,大衣毛衣加标志性大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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