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事发后这种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关了几年就被放出来,还找到了你。”
“你好不容易远离家乡和同样为孤儿的弟弟一起生活,可弟弟也遇到了这样的噩梦,甚至伤害弟弟的人还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你会怎么做?——杀掉一个,嫁祸给另一个。如果侵///犯男童不能被定为强////奸////罪,只能当做故意伤人可有可无关上几年,那故/意/杀/人,是可以判死刑的。”
“如果世界不能保护你,你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也保护弟弟。”
说完这一大段话,闫崇平往后仰了仰,和许珝拉开些距离:“怎么样,有把握吗?”
故事过于残酷,无论许珝把剧本看过多少遍,背得多滚瓜烂熟,再听到闫崇平这种丝毫不加遮掩的讲解,内心依旧翻涌无比。
他十指收紧,深呼吸两下,重重点了点头:“我会尽全力。”
“好,”闫崇拿起水杯拍拍他的肩:“不要紧张,仔细酝酿一下。”
一行人又在现场确认了几遍走位,等到天色渐黑,许珝换上厚重的黑色雨衣,这场戏他不需要化妆,造型只最后整理了他雨衣的扣子,就朝导演比了个ok。
张畅端着保温杯拿着小毛毯,担忧地问:“要不要贴点暖宝宝?”
许珝膝盖的伤还没好透,怕淋了雨又要难受。
“不贴,”许珝反对,“拍戏就拍戏,贴这种东西会影响发挥。”
“可……”张畅还是担心,看向身旁抱臂站着一言不发的祁砚旌,希望能得到他的赞同。
祁砚旌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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