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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旌单手扶着他的背,声音听起来心有余悸:“没事吗?”
憋闷中许珝撩开眼皮,看到祁砚旌说话时起伏的喉结。
他视线下移,发现了自己窒息的来源——祁砚旌,正非常用力地拽着他的卫衣带子,用力到手背青筋都凸起,看上去像要勒死他。
“咳……”许珝气若游丝:“你、你松手……”
祁砚旌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许珝的卫衣带子揪到最紧。他心里一跳蓦地松手,许珝当即弯腰捂着胸口撕心裂肺咳起来。
祁砚旌罕见地慌了,俯身扶住许珝给他拍背:“怎么样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温禾倒杯水过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抓住许珝的卫衣带子。
刚才许珝被小马扎绊倒,他本能地伸手去拉,本以为能拉住衣服,没想到……没想到手一滑,扼住了许珝命运的咽喉。
众人七手八脚一起扶着许珝到边上坐下,许珝垂着胸口咳了半天,擦眼泪的纸都废了好几张,才总算缓了过来。
祁砚旌站在他面前,一手端水杯一手拿纸巾,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罕见的束手束脚手足无措。
等到许珝咳声渐息,他才稍稍松了口气,把水杯和纸包都扔给温禾。
许珝还有些轻喘,向后靠在墙上。他咳得眼眶耳根都涨红,胸膛细细起伏着,卫衣帽子乱作一团。
祁砚旌盯着他胸口看了会儿,忽然弯腰伸出手,很小心地帮许珝把被拉得皱在一起的帽子理好,还很仔细地调整卫衣带子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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