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久远的,皆如一盏辗转不止的走马灯,在朦胧泪眼中忽隐忽现。
“你这么多年万苦千辛,对我照料喂食,护卫教导,手把手教我读书认字,教我纲常人伦——”
“难道就全只是为了今日悖逆纲常,败坏人伦吗?难道就全只是为了此刻凌辱逼迫轻贱于我吗!”
她含泪哀哀地怔望压在自己上方那张冷峻邪气的面孔,目光凄凉,断续的声音里夹杂着细碎的哽咽。
“我从小会说的第一句话,会写的第一个字,我的言行举止,我的人格灵魂全是你一手塑造......”
室内并未点灯,清冷的月华透过窗棂碎落四周,幽静的黑暗与淡蒙的光影交替,映得人面目不清,虚茫一片。
展颜抬手一点一点抚上了展鸩的脸,眼泪啪嗒啪嗒掉个没完,“如今不过是不合你心意一回,你便如此恶待......”
“爹爹,难道你此刻如此辱孩儿,就会令你更好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