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宫当了数千年女官的侍女长对亲王的不按常理出牌习以为常,闻言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应道:“是。”随后便离去。
莱希尔斯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胸前的剑伤跟了他多久,六千年?七千年?还是更长。这日复一日的光阴漫长枯燥,莱希尔斯早已经记不清。
他忘记了伤痕的由来,忘记了给予他伤痕的人,忘记了许多事。
莱希尔斯只知道,那段过去留给他的是一道丑陋的伤痕,和一个永生都无法消除的诅咒。
伤痕明明陈旧,数千年来几乎已被他彻底遗忘。
可就在今天,没有任何征兆的,伤痕处剧烈的痛感疯了般席卷莱希尔斯的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他活生生撕裂,像是某种信号,以如此残酷的方式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半晌。
莱希尔斯面无表情碾碎了掌心的花瓣,红色汁液顺着冷白色的手指流淌下来。
搬进皇宫的第一夜,魏薇薇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她的亲王老公。次日清晨,她便欢欢喜喜地从亲王寝宫离开,开开心心地搬进了位于王宫西面的王妃宫殿。
其后整整一个星期,魏薇薇再没有见过莱希尔斯。
老公冷漠,对她不闻不问,魏薇薇乐得简直想在村口摆几桌来庆祝。
然而相较于她的欢天喜地,以木楹为代表的侍女小分队却表现得非常焦虑忧愁。
木楹实在不明白,为何陛下娶了如花似玉的人类王妃却又不与王妃同房。更加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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