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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继聪好面子,现在有人当着他的面问他家能不能行,对于他来说就等于在质问他作为男人的能力。
高继聪就硬挺着:“干嘛不能行?不能行我一下在市里开这么多店面摊子?”
杂货店老板们一想,倒也是。
但高继聪这么一句口快的话,把自己架在上面下不来趟儿,最后只能勉强同意给市郊的也送豆浆。
好说歹说,把这些杂货店老板送走,钱生刚把人送出门,后脚高继聪就砸了手上的陶瓷茶碗。
高继聪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越想越气:“我说那小子上哪一下能搞出来这么多豆浆,合着是买机器了啊!”
高继聪想起他花万把块搞的那些蠢驴烂磨的,就气得胸口堵。
钱生这会儿是能隐藏自己就尽量隐藏,他可不想再成老板的出气筒了。可惜,钱生再缩脖子,他那么大一个活人儿呢,根本藏不住。
高继聪看见他就来气,上去就大脚踹上去:“你竟然一直就没发现林记的豆浆是机器打的?”
钱生心里忍不住回:你这当老板的,不是也没发现吗?可他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能唯唯诺诺的再三说反省自己的话。
“算了,听你说这么多也没用,赶紧去打听打听他们豆浆机是打哪儿买的。”高继聪甩手把任务交给了钱生。
钱生一听却是头更大了,他心想这还不如直接挨顿骂的好,这上哪儿去找打豆浆的机器啊?
豆浆机是火车运来的,他连豆浆机究竟到底是哪趟次火车都不知道,上哪儿能晓得发货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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