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陆渊和温之慎虽然明争暗斗,但表面上依旧虚与委蛇,从来没有真正撕破脸。
但竹幕不同,他一贯思维跳脱,三言两语便能把温之慎气得吐血。
温之慎眼皮跳了跳,道:“竹公公要回来了?这半年来,他当真是辛苦了。”
陆渊温和一笑,道:“竹公公回来之后,只怕要辛苦温大人了。”
温之慎嘴角一抽,面色更是难看。
陆渊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笑着离开了皇宫。
马车驶上回程的主道。
张霖坐在马车的侧坐上,低声问道:“掌印为何对温之慎说,我们要去江北?”
陆渊道:“江南之事极为隐秘,若他早做防范,只怕不易查出真相。”
张霖顿时明白了陆渊想声东击西。
张霖寻思片刻,又道:“可江北与江南是两个孑然不同的方向,掌印打算如何骗过温之慎那只老狐狸?”
陆渊笑而不语。
两日之后,一列车队,自东厂门口,浩浩荡荡地出发。
马车华丽,彩旗飘飘,侍卫们昂首阔步地向前走,声势浩大。
这队人不像是去抓捕乱党的,反而像离京游玩的。
车队慢慢离开东厂门前主街,入了京城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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