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赛马遛鸟,赏戏品酒无一不精,等咱家得闲了,定要约温公子聚上一聚。”
陆渊面上始终带着友善笑意, 但话里话外, 都在讽刺温之慎的儿子不学无术, 游手好闲。
温之慎心中不悦,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干笑了两声,道:“掌印过奖了……对了,听闻掌印要离开京城,亲自下江南一趟?”
陆渊长眉一挑,笑道:“咱家正要向皇上报告此事,只不过去的不是江南,而是江北。”
温之慎有些疑惑,他明明收到风声,陆渊很可能要去江南,为了查证东厂探子遇害一事。
洪丰帝却道:“掌印何故要亲自去江北?”
陆渊从容答道:“回陛下,内臣去追查乱党。”
洪丰帝一听,便来了精神,语气都兴奋起来:“爱卿已经查到了乱党的所在地?”
陆渊正色道:“为陛下剿灭乱党,一直是东厂的职责之一,其实在苏昂之事被爆出之前,内臣便已经派出了不少人,日夜搜寻,终于收到消息,乱党曾经在江北出没过……很有可能就是求助王大学士不成,离开京城的苏昂。”
“好,好!”洪丰帝一听苏昂有了消息,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爱卿是否要多带些人马过去,将其一举抓获?”洪丰帝站起身来,继续道:“若那苏昂有同党,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陆渊从善如流地点头:“陛下放心,内臣一定将乱党抓捕归案,只是……有一事,内臣想请示一二。”
洪丰帝忙道:“爱卿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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