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实没什么好抚, 它干净光洁、一丝不乱。
“久等了罢,” 他语气温柔得几乎滴出水来,“今天买了葵菜,挑的尽是鲜嫩的,待会儿炒了吃。”
阿香微笑着:“葵菜?这个时候哪能买到葵菜。”
“夫人喜欢, 便什么时候都该有。”
“贫嘴, 净同我说这些,让客人干站着。”
“他们身体好, 多站一会儿不碍事。”
女子闻言笑起来, 她的笑声十分轻柔, 像春天的鸟雀,笑容也很特别,甜蜜柔婉,是那种无忧无虑的,被深爱且保护着的人会露出的笑。
没有人不会为这种笑动容。
“你刚刚别了什么东西在我头发里?”她娇嗔着,抬手往发间触碰。
寂生低声说:“是风雨兰,昨天下了雨,外面路上开了许多,我瞧着漂亮,便带回来给你。”
“这花娇艳,都是活泼小丫头戴的,怎适合我?”
“夫人颜色好,什么花戴不得?”
“还说——别让客人看了笑话。”
“阿香不信么?尽可以问他们,这花到底配不配。”
他们旁若无人地谈笑着,轻言蜜语,如同凡尘俗世中最最平常不过的一对夫妻,话题只关于饭菜和天气。
这一幕过于温馨醉人,泠琅喉头发紧,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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