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来便可。”
“近身侍从如何处置?”
“我来便可。”
“都你来,那我做什么?”
“好好休养。”
泠琅直挺挺地说:“我好得很!”
“是么,”江琮淡淡地说,“半夜夫人手脚冰凉,使劲往我这边贴蹭,还将我被子强夺了去,原来不是这个原因?”
泠琅立刻抓起身上盖着的被角细看,相同的凉腻丝绸,不同的是,这四角没有桂枝花边。一转头,自己盖的那床已经被踢到床脚,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
怪不得今早晨闻着兰草味尤为清晰,原来——
“这有什么,”泠琅从帐中探出头,“夫妻本一体,夫君做人不必如此小气。”
江琮笑了一下:“夫人着实冤枉了,我半点反抗都未曾,怎能说小气?”
泠琅踩着鞋,掀开垂地纱帐,一眼便望见了在露台下棋的青年。
他今日仍穿了白,这白倒和往日不同,泛着淡淡银灰,显得整个人十分清冷。往水边这么一坐,颇有点谪仙的意味。
泠琅打了个呵欠,毫不客气地坐到人对面,撑着下巴盯着看。
江琮略微抬眼:“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夫君今日颇俊,嗯……”她伸出根手指,隔空朝他眉间一点:“这身银白,加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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