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剑自由行走的人。”
这句话很妙。
那里有重重侍卫日夜把守,女帝身边还隐匿着七名顶尖暗卫,皇宫其实不缺带剑的人。
但那里绝对没有能用自由二字形容的人,天底下最富贵的地方,从来就和自由无关。
江琮很早就明白这一点,即使是帝王的女儿,也不能选择今天穿什么,傅蕊喜欢淡粉,但她五百件裙衫中从来没有粉色,因为女帝说,这是轻浮媚人的色彩。
它可以供世间任何人喜爱,但绝不该出现在傅家的女儿身上。
这其实没道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同你穿黑还是穿白并无关系。
但江琮知道,帝王的后代是注定要活给天下人看的,所以他不会傻到提出疑问。
在傅蕊把傅彬送的桃花绢翻来覆去的看,最后却扔进火中烧掉的时候,在傅蕊一边疲惫地笑,一边问他长安街道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一开始,他们的玩伴并不止这么点人。
但到后面,那些或胖或瘦的男孩女孩都不再来了,连同着他们的族人,一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留存下来的只剩淡红色的血迹,和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传言。
“狡兔死,走狗烹……如今地位稳固,圣上当然会除之而后快了。”
“如今京城里只剩城东那家了,那两位可是一刀一枪陪着打过来的,难道最后也会这种下场?”
“兵权早被夺了,但声名还在,我看是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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