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才多久,他在这种时候还能满脑子都是这些,看来的确无药可救了。
这番念头只在须臾,下一刻,他已经开口:“我去把他引开。”
泠琅看着他:“你不怕被人发现?”
“没人顾得上我们。”
“空明呢?你若直面上他,以他的能耐,不难回去将你查个底朝天。”
“他回去不了。”
“……”
“怎么了?”
“你说这种话的时候,还挺那个的。”
江琮很想接一句“这种是哪种,那个又是哪个”,但他已不能再放任自己和她说话。
台上台下的战况还在僵持胶着,他略微一望,身形微动,转眼之间便出现在某张翻倒的桌案背后。
衣袖一拂,一扬,云水刀划过一道弯弧,稳稳落入泠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