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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生得白皙,穿得金贵,一把镶了金边的折扇放于手中轻摇不止,十足的风流倜傥。
正是在洗剑池边上,被狠狠戏耍过一番的黄公子。
泠琅只想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她面上不显,只从容行上前,风淡云轻地坐定,一副目不斜视的高贵气派。
黄公子没有察觉她,他正忙于同别人说话。
隔着狭窄过道,语声轻易传到泠琅耳中,他说:“要不是昨天那娘们忽地使出泼皮手段,我怎会失利败退?真是阴沟里翻船……”
旁人接话道:“怎得泼皮手段?当时在下已经离开,未曾观瞻。”
黄公子忿忿道:“她横腿来踢我,实在可恨……”
旁人便笑:“横腿来踢?是他们岭南无双腿的独门技艺‘竹竿过江’罢?那招的确刁钻,但说是泼皮手段未免不太恰当。”
黄公子闻言,更加恼怒:“一个女子,拿大腿来顶撞我,不就是吃准了我不敢触碰反制她,才如此为非作歹么?不是泼皮手段是什么。”
同他说话的人静默了片刻,好似从未听说过这等言论:“咳,比试武功何须在意这些……”
黄公子摇头叹息:“像我这等留有古风的正人君子,在此事上难免吃亏,罢了,如今虽落败,但好歹保全了为人品格。”
旁人干笑了两声,似是无法再接话,一场交谈总算终了。
泠琅却几乎要在心里笑死,什么古风君子?这姓黄的前几日对上俩姑娘不是挺横的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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