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头,轮到你,便成了冻炕头。”
“既嫌冻,便莫来挨我便是,怎得一到半夜便如此缠人?”
“平日里思虑太重,总是做梦,怎么能全怪我?还不是你太过无用,若早能查明真相,我便早些解脱开来,届时谁也扰不了谁。”
话题进了死胡同,双方偃旗息鼓。只是夜深人静之时,同样的争斗往往会重新上演。
两害相较,泠琅觉得自己的不适便没那么不适了。江琮睡相很好,好到像个冰凉安静的死人,从来只有她折腾他的份。
更何况,在洧水上行了十日后,她也逐渐习惯有人在旁的感觉,不会再辗转反侧,连对方呼吸都能惊扰。
至于江琮——也早习惯挨打了吧。她没有太过关心,倘若第二日醒来,他没用凉飕飕的眼神看她,她便假装一夜无事发生。
眼下有更重要的,青州将近,下一处便是滁州。
滁州,泠琅胡编乱造的故乡,她在这里生活,有一个子虚乌有的教书先生父亲,而他在她十五岁那年去世。
戏,在下船前几日已经暗中上演。
众人发觉,离滁州越近,少夫人却一日日地低落下来,胃口不佳,神色也是恹恹。
众人茫然莫名,绿袖却从少夫人同世子的交谈中得知了一些信息,原来少夫人父亲当年去世后,她作为孤女守孝那三年里,曾经受过一些欺凌排挤,甚至险些被抓去嫁人。
如此一来,虽这里是她生长的故乡,更是生父坟茔所在地,但因着城中那些恶人,她其实没什么故地重游的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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