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别了半束。
明蓝蕴喝过解酒汤洗漱后,便正依靠着贵妃榻拿着一卷民间书籍细细阅读,衣衫垂坠在两侧,窗外的冷月寒芒从窗柩涌入房间。
屋子中的博山炉镂空花纹里头,红点若隐若现,而香便在笔直的烟身中消散。
福康火急火燎地跑到她的住处,跑进门槛时还踉跄拐了几步,差点摔一个五脚朝天。
“师父,大事不好了!”
明蓝蕴头也不抬,淡然地说:“什么事情?”
福康要靠近在说话。只见左脚拌右脚直接给摔得趴在地上,他窘迫地说:“师父,你就别打趣我了。”
明蓝蕴嗤笑:“说罢。”
福康话回归正卷,磕磕巴巴地说:“大殿下要私自处置一名侍妾,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宫里头居然也派人来问了。”
明蓝蕴重复一句:“你说“,宫里头派人来问了?”
“嗯嗯,”福康的脑袋和小鸡啄米似的,“弟子瞧得真真切切的,是宫里的公公!”
明蓝蕴目光冷冽,而后一身的酒意彻底消散不见,脑海中无比清明。
明蓝蕴一挥衣袖,旋身坐起。
福康被她晃了一下眼睛,定睛再一看,师父已经站起来走到自己身边了。
福康小声地问:“师父,我们要去掺和吗?”
福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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