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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谢家军的事情闹得极大。
明蓝蕴摸着茶杯,停了许久后,才开口:“为师知晓,但此事不能叫大皇子知晓。”
福康连忙说是。
这事对大皇子简直是杀人诛心,哪敢让他知道。
福康捣完药便走了,独留明蓝蕴在院中坐到深夜,喝到茶水变冷,冰凉的茶水入肚使人灵台清明。
她清楚地知道这位即将问斩的小校尉手拿谢匀将军的书信,信中有丞相等一众佞臣陷害谢家军谋反的证据。
这些书信最终落到了陛下手中。
但皇帝将书信收起来,依旧决绝地砍掉了他的脑袋。
凌贺之在兵变后搜到了这些书信。
他看着那些证据哈哈大笑,攥着书信,仰头捂住眼睛,血泪从指缝处流下。
他的母妃曾在冬日为谢家军跪了两天,恳求陛下明察。
所以凌贺之在拿到那些书信后,就明白他的父皇从不信谢家军,也不信他这个儿子,在兵变时必然把传国玉玺给了二皇子,让人早早地另行逃脱。
凌贺之不顾亲信劝说,毫不犹豫地砍掉了父皇的头颅,站在死尸堆中,高高举起。
谢家军不是叛军,而他们谢家女以死护住的少年终究入了地狱。
明蓝蕴思索到了此刻,单手握紧了手中的茶杯,长吁一声,起身回屋打开盒子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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