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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思绪繁杂,眉心微蹙,却强装笑意。
召她问过几次,明蓝蕴搪塞含糊,未有定意,只道是想起在淮南老家病弱的亲弟。
皇后思量时,门外的明蓝蕴终得了陛下召见,由大珰领进去。
皇帝听宦官的脚步声,抬头一瞧。
门外的风自外而内吹拂,女子未现,身上白与淡金飘带丝绦先进雕花落地罩。外头暮色沉沉,她似披融融月色,身量挺直缓步而进。
面纱微拂,明蓝蕴眼神轻寡,天子威严,不可直视,行礼后低头望地。
“国师来得正好。”
“明蓝蕴给陛下请福。”明蓝蕴面上不动声色,心中知晓面前这位不惑之年的皇帝忧心忡忡。
先帝削弱神权,后陛下奉天承运,北疆动乱,百姓疾苦,又以前国师和现国师明蓝蕴为首加强思想统治。
如今谢家军动乱,天子又试图收回各方权利。
人人自危,只有几位心腹大臣敢于直谏。
皇帝只问了几句凌辰逸在明蓝蕴处的所学,又叫皇后抱过孩子,让李尚宫绞了温水帕子擦擦孩子额头。
最后他讲了秋猎祭祀的折子,夸赞国师与两位司天监正安排极佳。
明蓝蕴寡言,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站在一侧等皇帝发令。
皇帝问起其他孩子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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