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黄黄的油菜籽。
为了减少损失,大伙在田里铺上油布,割下油菜穗儿就把它丢进去,铺满了就上去压菜籽。
收完油菜,再通过水渠把水引到这干田里,赶紧犁田等插秧。
收回来的油菜籽晒一两天,干透了,留足.交公粮的那部分,剩下的送去镇上油厂榨油。
新油分给队员,一家四五斤,油饼交给队上,把它装进化肥袋子里敲碎,再添上水发酵一两个月,正好用来追玉米的最后一次肥。
玉米可以说是最费功夫的庄稼了,全程一共要锄三次草施三次肥。
第一次还好说,毕竟才从县里拉回来的肥料嘛,但接着插秧也要往田里撒肥料,所以第二次玉米追肥时就有些捉襟见肘,第三次更不够了。
缺肥料,这就得各生产队自个想法子,离县城近的大队还好,承包了城区的粪水,离得远的没这好处,只能自己沤肥,积攒家畜的粪便、发酵蚕沙还有这油饼。
这种庄稼看土地、看天气、看时令、看种子、看肥料,精心着呢,跟养孩子比也差不了多少。
好不容易忙完这堆事儿,四月也彻底结束了,中间有那么两三天的歇息空当,队长则是领着人去供销社卖蚕茧。
大队的账还是算得很清明的,队长是个爽快人,卖东西的钱从不压,一回村就大喇叭通知各家领钱。
蚕茧可比菜头贵多了,一斤三毛多,不过它太轻了,老陈家二十个蚕扁的蚕才出了四十多斤茧,卖得十三块钱,一家分到三块多。
林若云算了一下,只一个月、只喂桑叶,也没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