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木剑刺穿心脏,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滴答、滴答,像是绽开的血之花。
每一下血液滴落的声音都像是敲击在谢锦的脑海里,被无限放大,震耳欲聋。
谢锦不可置信的回头,瞳孔睁大,浑身细微的发抖,“小……迟?”
“沈栖迟”一身雪白锦袍,乌发垂落肩头。
明明是那张熟悉的面容,谢锦却有些陌生。
“沈栖迟”眼底的澄澈被嗜血的杀意替代,唇角勾着毛骨悚然的笑,正冰冷的注视着他。
谢锦面色苍白,唇上却红的滴血,他捂着伤口,狼狈的跌坐在地。
心脏被刺穿,已经没救了。
他……只能静静的等待死亡。
月色落到“沈栖迟”的身上,风轻轻吹拂着他的墨发。
“沈栖迟”与谢锦之间像是隔了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
黯淡的灰色笼罩在谢锦身上,从指尖渗出的鲜血代表着他流逝的生命。
倏然一道白光从谢锦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传出去。
却被“沈栖迟”眼疾手快的抓在了手中。
“沈栖迟”歪头恶劣一笑,传讯符在他玉质的手中化为尘埃,“我可不能让你把讯息传给裴白烛,不管你传讯的内容是什么,不然不就白杀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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