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出条道儿,迎了卫蛟和曹文瑞进来,恰到好处地抬头,与驸马爷四目相对,娇羞一笑后低下头,柔柔道:
“给两位公子见礼,您请自便,容奴家去柜中拿壶酒。”
“劳烦姑娘了。”
曹文瑞再次笑着还礼,斜眼觑着红豆,心忽然突突跳了起来。
而今离得近,屋里又亮堂,这小姑娘瞧着也就十六七岁,生的端地明艳照人,说她骚吧,可落落大方,眼角眉梢自带了股子贵气;说她端庄吧,偏生朱唇勾着媚劲儿,弄得人口干舌燥,底下那活儿蠢蠢欲动。
好个美人,也不知道是何来历,待会儿定要问清楚了。
红豆早都瞧出曹文瑞的色心,懦懦一笑,愈发羞涩。
“公子快请坐罢,奴家脸上又没有花,还要瞧几遍哩。”
说罢这话,红豆甜笑着转身,脸瞬间拉下来,暗骂道:小色鬼,此番定要你折在姑娘手里。
红豆缓缓走向衣柜,打开,从里头端出壶流香酒。前些日子班烨给阿妹疗伤,趁机大占阿妹的便宜,每日家都强迫阿妹喝这加了少量春.药的酒,等药劲儿上来了,他就抱着阿妹在浴盆、贵妃榻、床上、甚至地上做那事。
别说,这男人平日家正经又冷漠,一旦脱了衣裳,简直要骚断腰。让人面红脸热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什么‘乖宝,你还记不记得达达给你写的那首词?阶上嫩蕊那堪踏,从此眉间、心头难相忘。好人,达达偏要把你这朵嫩蕊揉碎了,吃得干干净净。’
什么‘乖宝,咱们换种花样,你瞧达达这手指头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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