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媳妇儿,你被班烨打晕,睡了足足一天一夜。你仔细瞅瞅,地窖的梯子都被人家撤走了,就是怕你跑了呢。”
这话的时候,赵煜莞尔浅笑,他抬手,将头上的二龙抢珠金冠扶正了些,随后叹了口气,恭恭敬敬地又给庭烟磕了三个头,看着庭烟,笑道:
“你既然不愿意下床成亲,那么为夫便替你磕头了。咱们的父母家人俱不在,不需依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自己个儿就能把事办了,你姓卫,从此刻起你就是赵卫氏。”
“你胡说八道!”
庭烟又气又怒,她真的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这种无赖。
“磕过头,就该入洞房了。”
赵煜丝毫不理会庭烟的愤怒与害怕,他手抓住床沿,艰难地站起来,许是站猛了,这男人扶着额平缓了片刻,斜眼往地窖口看去,唇角勾着不屑和嘲讽,尖刻道:
“媳妇儿,你那大伴还真是爱你,咱们都要洞房花烛了,他还守在上头盯梢,生怕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