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几年有个坏习惯,总是喜欢摸贞的乳,然后抱着砸,这样才不会做噩梦。
先前贞还许她这样,这两年,贞就不许了,会瞪着眼睛凶她:都这么大了还不断奶,以后嫁人了,会让夫君笑话的。
笑什么?哪有孩子不吃阿娘奶的。
庭烟不由得撇了下嘴,她一辈子都不会离开阿娘,只是都过了这么久了,阿娘怎么还不醒来?
难道,阿娘也死了?
恐惧从骨头里散发出来,很快席卷到全身。
庭烟慌了,急的不知所措,模模糊糊间,她仿佛听见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晓得在嘟囔些什么。
是了,从前每回发热生病时,阿娘总会焚香烧纸给她叫魂。
想到此,庭烟赶忙起身跑到梳妆台那边,从抽屉里拿出黄纸和香,再将墙根底下的那盆兰花搬来,一股恼全都摆在阿娘的面前。瞅了瞅,数了数,总感觉还少点什么?
想了半天,庭烟一拍脑门,忙将方桌上摆着的那些祭祀灶王爷爷的果盘、瓜子花生杏脯等都端来。
待全都摆好后,庭烟扑通一声跪下,点了三柱清香,插进花盆的泥里,又往地上撒了杯烧刀子,恭恭敬敬地给收了阿娘魂的鬼差大人磕了三个头,随后,拈起张黄纸,在小油灯上点着,学着叫魂:
“阿娘,你回来呀,快回来呀。”
谁知被黄纸的烟呛到,庭烟捂着嘴猛咳,用手背抹着被烟熏出来的泪珠子,接着一张张烧纸,哽咽不已:
“阿娘,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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