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我再踏入他家的门。我被囚禁在这里,照顾你,前年老爹死了,都不许我出宫哭两声,一辈子没盼头喽……”
贞说到这儿,眼中似乎有泪珠儿,又扇了庭烟两耳光,咬牙恨道:“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我听不懂。”
庭烟慌了神,忙将白薯放下,跪在贞的腿边,像只小狗一般蹭着贞的膝盖:“别哭,阿娘要是不开心,就再打烟烟好了。”
“哎!”
贞叹了口气,轻抚着庭烟的头发,眼里又是疼惜,喋喋不休地絮叨:“我呀,又是恨你,又是心疼你,而今就盼着你早日成了真正的贵人,昂首阔步走出这座牢笼。可是你这孩子太傻,到了外面肯定被那些狼啊虎啊吃到连骨头都不剩,想到这儿,阿娘又不想你出去。”
“没事的。”
庭烟乖巧地将头枕在贞的腿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班烨会保护我的。”
“班烨……”
贞口里念叨着这两个字,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她忽然将庭烟的头捧正,让女孩直面自己:“烟烟,班烨虽然是条阉狗,可也算半个男人,你身上的有些地方,你不能让他碰,更不能让他摸,晓得不?”
“比如呢?”~庭烟一脸茫然。
贞抿唇一笑,隔着衣裳轻轻掐了下女孩微隆起的柔软,循循善诱:“比如这两团小肉肉,就不能让他碰。”
夜已经很深了,雪依旧在下,松枝好似终于不堪积雪的重负,终于折断。
寝殿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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