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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柠偏过头,鼻尖微红,不去看晏析的眼睛。
「咬一口可以解气吗?」晏析贴近她的耳朵,唇角微勾,轻声问。
「如果不行,我再让你咬,想咬哪儿都行,咬到不生气为止——嘶——」
林以柠当真咬上晏析的肩膀,隔了薄薄的衬衫布料,齿尖几乎要没入肌理。
听见晏析闷哼了声,林以柠才松了口。
没有出血,但衬衫的布料肉眼可见的被咬了几个小点,下面的皮肤上一定有齿痕的血印子。
「不气了?」晏析笑看着她。
林以柠瞳仁里沾著水光,定定看着他。
「那让我亲一会儿。」
低涩的嗓音。
晏析抬手,手指穿过林以柠的长发,覆在脑后,轻轻的揉着。
温凉重新封上,带著淡淡的血腥味,悉数送入了林以柠的口腔。像是劫后余生的两个人,只能通过最原始的皮肤相触,去缓解,去表达,去倾诉。
一路从客厅到卧室,亲吻流连。
「别咬,疼。」林以柠小声出声提醒,声音软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