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的。
沈玄青见他不说话,只睁着一双润润的眼睛看过来,忍不住就笑了,说:“青楼不是好地方,不过罗标你大可放心,他身份听起来不好,都是讨生活,挣一份口粮罢了,那里头别的人不说,但罗标对我,以后对你,也定然不会有加害之心。”
青楼里的打手都长得五大三粗,许多人见了会畏惧,那些打手日夜在青楼里,名声传出去自然不好听。
“嗯。”陆谷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对罗标他不熟悉,也就说不出别的话。
顺着路往家走,碰见罗标以后,沈玄青又想起陆文的事,这么久了,每日忙着干活打猎,连人都没想起来过,回头还是得来一趟镇上,问问李家的状况。
之前结仇的事让他不敢大意,不曾想李鸣山这人烂泥扶不上墙,是个酒色之徒,陆文在李家又不讨喜,就算想借李家势力打压他,这都快一年过去了,也没见个大小的动静,想来陆文是做不了主的。
如此一想,倒叫他心情顺畅了些。
离开镇子有一段后,路上行人较少,天上太阳被云遮住,风一吹还挺冷的。
陆谷方才吃过杂卤汤,身上是暖和的,没有畏惧这点冷意。
只是忽然,他垂在身侧的手被握住,转头看过去,就见沈玄青星眸带笑,俊脸再不复以前的冷硬,温和极了。
见状他也笑了,附近没有人路过,就没有挣开那只大手,任凭握着,但还是问道:“怎么了?”
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沈玄青一听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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