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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静悄悄挂在天上,窗户吱呀作响被人关好,屋里就暗了许多,朦胧中只能看到轮廓。
陆谷睡在床里,沈玄青关好窗摸索着上了床。被子掀开又拢上,身旁就多了个温热高大的男人。
陆谷只跟沈玄青一块儿睡过,旁边躺了这么高大健壮的汉子,他有时觉得压迫害怕,胡思乱想时曾瞎想过,莫非所有嫁了人的双儿跟姑娘,夜里都会畏惧身边的汉子。
但这话是决不能跟第二人说的,他知羞知耻,自然不能道出,甚至因太出格也不敢再去想这些。
无论屋里屋外都很安静,他俩盖了两层被子,躺着躺着便暖和起来,陆谷渐渐就睡着了。
床上另一个人却久久不能入睡。
沈玄青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听着耳边轻轻浅浅的呼吸,让他越发难耐。至于难耐什么,他说不清,只觉自己手中像是少了什么,胸腔里也似有什么填不满,空落落的虚着。
等山林更静了,能听到外头隐约有风声沙沙,陆谷呼吸平稳,显然在熟睡。
沈玄青轻轻翻了个身,在被子底下抓到了那只轻软的手,渐渐地握紧了,手心里这才踏实。
人都是有贪念的,只看这贪婪是大是小。
他握住了人家的手,本该像晌午那样就睡了,可不知是夜色漫长还是怎的,离得近了叫他闻到陆谷身上的温软,被窝里越热,那样干净香软的味道似乎就越散发出来。
沈玄青几乎乱了阵脚,他一个不过十八的莽小子,在此之前连双儿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来面对这只有他一人觉察到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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