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
女子娇滴滴地一笑,把画随意地放在桌上,倚到吕镜怀里,问:“这画里美人是谁?也是官人的旧情人吗?”
却听吕镜微笑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哪里比得上你呢?”
清蔚只感觉似乎有一把尖刀正插在自己胸口。她多年的梦,破碎了。
吕镜正说着,门忽然被打开,他抬头看去,只见清蔚一袭白衣站在门口,形似鬼魅。吕镜一惊,松开了本来抱着小妾的手。
他知道她应当是听去了所有的谈话。
“吕镜,”清蔚通红着眼看向吕镜,“你骗我,你骗我!”说罢,她冲上前去,把那幅美人图撕了个粉碎。她当日就不该信吕镜的话,不该要求画这幅美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