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团上跪了下来,闭了眼,念念有词了几句。
一阵微风乍起,吹起梁蕖鬓边发丝。梁蕖睁开眼,从容起身,对着半空中行了一礼。
“弟子见过师父。”她说。
“你如今很少主动找为师了,说吧,什么事。”又是只有那沙哑的声音。很显然,这一次,她的师父并未现出真身。
梁蕖语气平淡:“弟子有一不情之请。皇宫里有个妃子和弟子不太对付,弟子怕她坏了我们的事,想让她在夏至之前安静一些。”
“这算什么难事?”沙哑的声音轻轻一笑,又疑惑地问着,“从前你还是个小道姑,为师可以帮你里应外合,制造出一系列假象来哄骗那蠢皇帝。可这对如今的你来说应当不是什么难事,怎么竟还要找为师来?”
梁蕖垂眸道:“因为,弟子想趁此机会,让这天下更乱一些。”她毫无感情地说着,语气里尽是淡漠。
“哦?你要怎么做?”那沙哑的声音问着。
梁蕖似乎是在微微笑着,但她的眼神空洞至极,空洞的有些悲凉:“也没什么,只是想让天下人都尝一尝被当作异类是什么滋味罢了。”
洞庭湖里,一堆乱石之下,一只手忽然伸了出来,艰难地拨开了身上压着的乱石。
玉锦在水下大口地呼吸着,她惊恐地睁着眼睛,摇摇晃晃地从乱石里站了起来。她探了下自己的鼻息,又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确认了自己还活着。
她竟然毫发无伤。
然后,她看向了乱石堆里昏迷的清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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