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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知心中大感荒唐。
赤印国的风俗与大金不同,他们不知道大金的婚约需要媒妁之言,需要父母之约,更需要情投意合、两厢情愿,怎么就自说自话地求婚?
但这赤印国王子如今已是储君,他说出的话,自然是有分量的,他做下的决定,也没有那么容易更改,而现在他们马上就要离开大金,若不在离开之前说清楚,他或许当真下一次来时,便会带着礼物和军队来迎娶公主。
这不当机立断不行。
鹤知知正在心中想着说辞,打算快刀斩乱麻,皇后却已先行一步。
皇后脸上仍是慈和的微笑,伸手招来大金的译者,同那赤印国王子一字一句道:“储君恐怕有些误会,本宫早已为公主定了亲,王子不能再对公主提亲。”
赤印国王子闻言大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硬生生听那译者用赤印话重复了一遍,才惊讶问道:“公主已经有驸马,是谁?”
鹤知知听着母后说的这话,内心的吃惊恐怕不亚于赤印王子。
怎么回事,她哪里来的驸马,她怎么不知道?
难不成,母后当真在乐然的筵席上选到合适的了?
鹤知知急得手心冒汗,也不想管现在是什么场合了,当下就要跪到母后面前,秉明详细原委。
但她的手被皇后牢牢攥着,一步也不能离开皇后身边。
皇后一手使着力气,一手向人群中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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