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反悔,应当是来不及了。
或者说,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鹤知知慢慢地点点头。
睢昼身上一阵战栗,但压抑住了,又仔细地问:“不是友人?”
鹤知知耳根发烫:“不是。”
“好,好。”睢昼脸颊绯红,双眼乌浓似墨,紧紧盯着人不放,“你亲口说的,我可记着。你知道的,我记性很好。”
第45章
两人密密贴在一处,有些秘密就藏不住。
鹤知知听着睢昼说的话,心中既滚烫也有些羞赧,下意识想回避,转移话题。
刚想开口问睢昼你的腰上的玉牌为何会发热,好悬在脑子里多过了一遍,最终没有问出口。
接着一个翻身从睢昼身上下来,走到一边整理着裙摆。
理顺之后,却是终究忍不住,回头看着睢昼,傻傻一笑。
两人的傻劲明显得景流晔都看了出来。
一碰面,景流晔就摸着下巴,对他们两个来回打量。
然后十分怀疑地说:“国师大人,你吃错药了?”
换来睢昼瞪他一眼。
景流晔哇哇叫道:“没吃错药为何看起来一副呆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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