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挪开看着别处,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顾手腕被拧得发痛。
她从小便这样,气到极点时便犟起脾气生闷气。
睢昼默默看了一会儿她红彤彤的眼睛,才稍稍松开力道,从手腕滑到手掌,和她十指交扣,依旧按在头顶。
两人贴得很近,睢昼比她高出不少,鹤知知已经看不到他的表情。
睢昼垂着双眼,目光很冷静,像是一条缩居在草丛里的蛇类,仔细地观察着猎物的每一丝变化,寻找着出击的最好时机。
但睢昼开口,声音很委屈,像是被人欺负足了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