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老臣真是百感交集。看到殿下,既高兴喜悦,又忍不住思念都城的亲人,阵阵感伤。”
李簧是父皇那辈的老臣,迁升节度使之前,一直久居都城。
他会发出这番感慨,倒也的确有几分真心实意。
鹤知知端起茶盏,和他互敬了一回。
景流晔在右首坐着,听见李簧说话就心烦,百无聊赖地往嘴里扔着葡萄。
睢昼坐在他旁侧,手里慢慢转着一个茶杯,默然不语。
总有些似是而非的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一时之间连不成串,也分不出真假。
李簧感叹完,又道:“有殿下在,今日本应是大喜,可惜东洲如此情状,老臣实在没有寻欢作乐的心思,今日的筵席也不够豪奢,还请殿下恕罪。”
鹤知知道:“李大人不必客气。可是,听李大人所言,东洲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簧叹气道:“东洲被瘟病缠了许久,断断续续总不见好。这些时日,耕种的农户越来越少,每日屠宰的家禽牲畜锐减,捕捞数更是只有前些年的一半……老臣每每想起此事,便心有忧虑,夜不能寐。”
景流晔悄悄地翻着白眼。
鹤知知点点头,东洲的瘟疫之事她早就有所耳闻。
这“瘟疫”并不单单指一种病,东洲地势较低,常年湿热,又临河靠海,常有些海里捞上来的东西带着不干不净的怪病,流传开去,便成了大范围的瘟疫。
因病状不同,也就不能统一地救治,还要分类、分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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