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那茶杯里放的是酒,睢昼从没碰过,一时被辣得说不出话。
景流晔赶紧叫人给他倒冷茶来漱口,但谁都知道,这件事最吓人之处不是这一口酒会喝出什么问题,而是国师大人本就如同一尊陶土神像,神圣无匹,与俗世丝毫不沾,这一口酒就是大亵渎。
也就难怪那个把酒杯放在睢昼手边的小将脸色会青成那样,哪怕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只要是同桌,都脸色发白,有的甚至战战兢兢。
鹤知知将众人的反应一一看在眼中。
心中苦笑更甚。
若是他们知道她已经亵渎过这尊神明了,会如何?
鹤知知压下心中的杂念,起身道:“赶路途中,即便没有军情,怎么能随便饮酒?”
那吓傻的小将反应过来,赶紧跪地磕头认罪。
景流晔咬牙切齿,这本是他的亲信,所以才会同桌共食,平日里也没那么多拘束,对喝酒吃肉从不限制,结果给他们养成了坏习惯,竟闯下这样的祸。
景流晔当即就要抽出军棍就地执法,鹤知知将他拦了下来。
“属下犯错,世子也要担待管教不严的罪名。但今日世子颇为劳累,功过相抵,就不提了。至于这位小将的过错,自然也就跟着不用太过计较了。自己下去领罚,一个月俸禄还是三十鞭刑,自己选。”
这样说,便是轻拿轻放了,那小将磕头谢恩,连忙跑了出去。
其他人大松一口气,却还有些惴惴,似乎生怕天神看到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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