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下定决心,要将她锻炼成母后所希冀的模样。
他是大金最好的国师,是朝廷最可靠的伙伴。
至于与她之间……则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了。
小时候,是她厚着脸皮,以那预知梦境为由,一而再再而三地缠着睢昼,他们才会成了“挚友”。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预知梦的真相,而睢昼依然对她妥帖、温和,就像所有人对待自己的好友一样。
他当然不知道她的心虚。
她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他。
没错,他们就这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当不远不近的挚友吧。
鹤知知摸着书页发呆,手指不自觉地把那书页的角卷了起来。
其实直到现在,她才完完全全地想通、放下。
真正的安心之余,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
但这怅惘也像是将龙塔上萦绕而过的凉凉山风,轻易地吹过,也轻易地散了。
一连下了十数日的雨,终于在这天傍晚停了。
红日终于露出面目,霞光照进窗棂来,在地上铺上一层丹橘的色泽。
睢昼抬起头来,活动了一下肩颈。
知知还坐在对面,看得很认真。
时不时提笔,在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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