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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知握住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道:“你的殿中,为何,为何会有那种香。叫人闻了之后,头晕目眩。”
“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谁?”
睢昼眉眼微沉。
那日他将月鸣殿整个清空,下令请大泗城及京畿附近神祠的膺人到月鸣殿听经,能出入月鸣殿的,也只有这些人。
这些膺人每个人的名牌都要登记造册,且都一起受过课,要冒充或者混入其中很难,恐怕是这里面也有人变成了邪教徒。
他们在睢昼的寝殿中放置香炉,目的就是让他在众人面前失态。
但直到他们离开之时,睢昼都根本不曾靠近卧房,这一计本来要失效,公主却误打误撞闯了进来。
“邪教徒?”
鹤知知蹙眉,“那,夹在启蒙课本中诋毁我母后的那首诗,也是邪教徒所为?”
鹤知知沉思着。她之前也听说过邪教徒,但那都是小股流民,有的是家乡闹了饥荒逃难的,有的是犯了事躲避官兵追查,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怎么,神祠中竟然还有邪教徒?
睢昼点点头:“回京之后我把大泗城神祠中主事的人全召集了过来审问,结果是他们对那首蓄意污蔑的诗并不知情。知知,这不是神祠的意思,是有人从中作梗。”
睢昼告诉鹤知知,月鸣教在成立之初便有两种教派,原本只是对教义的理解不同,分为两个流派,彼此之间还是和谐相处。但月鸣教的权力壮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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