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作禁脔,每一时每一刻都恨不得剐下自己身上的皮,卸下自己身上的肉,觉得自己肮脏不已。
若不是教义不允许人自戕,他恐怕早已经因为守不住自己的贞洁愧悔而死。
鹤知知越想脸色越苍白,咬紧唇瓣。
她到底,犯了多大的罪孽。
睢昼下意识否认道:“不,我没有这样觉得……”
鹤知知虚弱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心中一定彷徨不安,反应不过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你如此纯洁无辜,从未见过那等肮脏之事。”
“你毕生的信仰都不允许你接近女子,更何况是同女子那般亲密。你不用欺瞒我,其实我知道,要你去与女子卿卿我我,不管她长得多美,你都一定像踩到狗屎一样难受。”
睢昼抿了抿唇。
知知怎么又这样说?
他绝不会去触碰别的女子,但听着鹤知知的话,睢昼不由得想象出他与其他女子在一块儿的画面,然后立刻紧紧蹙起了眉。
若是其他女子,哪怕是稍微靠近,他也会觉得难受。更别提那种事……他完全想象不了,想一下便要作呕。
“没错,教义的确是如此教导的。”睢昼平了平气息,将那恼人的画面从脑海中赶出去。
鹤知知是如何熟悉睢昼,只听他的语气,便能察觉到他的不悦。
她叹了一口气。
她就知道,在那种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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