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墓碑悄静无声,自然没有任何回应。
睢昼又坐了一会儿,起身打算收走酒杯。
“今天就这样吧。少喝点,更何况,好歹也做过国师,你本就不该饮酒。”
但将那酒杯端了起来,放在手中端详一会儿,睢昼却到底没有将它泼在土堆上,而是又稳稳地放了回去。
“罢了。反正你的躯壳又没躺在这里面,泼给你,你也喝不到。”
“师父,我还没有找到你。若是世上真有神魂,你就顺着酒香回来尝尝。”
“等我下回再来给你敬酒。”
衣摆窸窣,睢昼弯身从洞口离开。
水幕后的山洞又重归于寂静。
后山是月鸣殿的禁地,除了国师大人的首肯,谁也不得进入。
数十年来,也只有一个人无意闯入过。
所以哪怕把本不应该出现在月鸣殿的酒,摆在前任国师的墓前不收走,也不会有谁发现。
水光粼粼,摇晃在酒液上,也映照在石碑上,安宁也温柔。
因为方才和小丫鬟的那段“童子鸡”对话,太监把鲜美的鸡肉鸡汤端上来时,鹤知知还有些不敢直视。
但她实在饥肠辘辘,所以还是没忍住吃了几口。
然后就越吃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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