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吧唧亲了好几下。
睢昼喉结不断地滚动,呼吸错乱得几乎能将自己给憋死。
身为国师,他的人欲一直被压制,但物极必反,这句话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尽管理智再怎么明白这只是一场意外,但睢昼心中的焦渴还是迎风疯长,朝着与理智相反的方向极速奔驰,很快就要抓不住了。
他勉力道:“知知,你把香笼提到屋外去,然后放开我,好吗?”
鹤知知说不好,那香笼离得太远了,不知为何她现在一步也不想离开睢昼,只想缠在他身上,倚靠在他的肩上、胸膛上。
她跪坐得累了,从他膝头往前挪了几步,一下子坐实了,屈腿蜷在两侧,裙摆像热烈盛开的巨大花簇笼罩住二人。
睢昼额上的热汗瞬时间冒了出来。
鹤知知看到他流汗,关切问道:“你热吗?”还朝他的额前呼气,帮他吹凉风。
睢昼咬紧牙关用力摇头,他不是热,他是在煎熬。
鹤知知感觉了一下,发现她坐着的地方很烫,还很硌,烫得她自己很热。
这么一想,鹤知知又感到不公平。她多么关心睢昼,睢昼却并不关心她,也没有问问她会不会热。
他现在总是赶她走。明明小时候,睢昼手里如果有一块花糕饼,也一定会分一半给她吃的。
鹤知知伤心地说:“睢昼,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现在对我一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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