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自然是恋恋不舍,等到临行前,更是几乎要垂下老泪来:“公主长这么大,老奴就没离过身边,这一路上,公主吃饭、睡觉,都得劳烦国师大人看护了。”
鹤知知有些尴尬,眼神下意识地撇开。
睢昼正站在旁边,应下了福安的话,还和他问候宽慰了几句,但却一眼也没有看鹤知知,也没有同她说一个字。
自从那日鹤知知将人气走之后,两人便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彼此见面不说话,偶尔迎面撞上了,睢昼也只是拿余光默默地盯她一会儿,看完就扭头走开,一句招呼也没有。
福安还并不知道她与他们的救命恩人闹翻了呢。
鹤知知干笑两声,和福安告别,钻进了马车。
回程时,鹤知知一听见马蹄声从旁边经过,就忍不住掀开帘子去看,却每一次都不是睢昼在旁边停留。
鹤知知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
倒是景流晔来找了她好几回,插科打诨,好似很有话和她聊。
鹤知知和景流晔顶多算点头之交,原本不大愿意与他聊天。
但看在景家营救有功的面子上,每每对上他,鹤知知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好颜色。
但是再好的修养,也抵不住景流晔总是拿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献宝。
有一回景流晔摘来一个丑得五彩斑斓的果子,非说很甜,要鹤知知尝尝,鹤知知说胃中泛酸,假笑着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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