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拿他毫无办法。
鹤知知便接着道:“我们既然是来查案子的,当然要查个水落石出。若是凭借臆测和推断便要将一个大金良臣下狱,恐怕不合情理吧。”
几句话下来,曾卫平的话如数被鹤知知堵了回去。
说完这些,曾卫平也没再多留,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驿所。
消息很快被传回了谭府。
谭经武眉头时而平展,时而又蹙起,疑心道:“你真听见公主这样说?那曾卫平后面有没有再返回公主住处密谈?”
“没有,没有。”小厮直摆手,“大人,小的亲眼看见曾卫平回了自己的驿所后闭门不出,似是受了极大打击,这才来向大人回禀。公主字字句句都在维护大人,小的听得很真切。”
谭经武这才放松下来。
抚着胡须低笑道:“叔父说的不错,朝廷不会亏待良臣。我此番若是机遇好,或许也能有大造化。”
“胆子真大。”
鹤知知咬牙磨出几个字。
暗卫在院外层层把守,这会儿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钦差大臣和公主住所都敢随意窥听,这谭氏眼中恐怕早已没了王法,没了皇家天威。”
福安举着团扇在一旁给公主把茶水扇凉,小声地劝:“殿下,莫要动气,不值当。”
鹤知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用手背拭了拭唇角,福安又赶紧掏出小手绢,把她的手背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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