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所便倒头睡大觉,除了沐浴用水,再没有出来喊过人。
第二日鹤知知起得大早,拉着福安轻装简行,去东街口的铺子用早饭。
乡野里的早点铺子当然不好看,寥寥两张饭桌,还都是一层油光,不知道多少人在这上面吃过。
福安勉强挑了一张干净些的,掏出手绢替鹤知知使劲擦拭,也才勉强擦干净些许。
鹤知知还犯着困,摆摆手让他不要忙碌,托着腮打哈欠。
昨日她逛了一圈,就相中了这一家。
这家生意不是最好,早点飘出来的味道也不是最香,但是家小小的夫妻店。
做丈夫的在锅炉后忙碌,时不时端着陶碗出来上菜,跟每一桌客人都能聊两句。
做妻子的守在摊前收铜钱,文文静静又纤弱,并不大开口,只在熟悉的婶子挑着菜篮经过时才细声说几句话。也从来不催客人,等客人吃完了,自动自觉给她留下如数铜币。
这样的小店,是正经的当地人,且是当地人缘好的人家才能开的。
相熟的人经过,哪怕不买东西,也一定会留下来聊两句,分享一下新鲜见闻。
鹤知知要了两碗馄饨,很快端上来,汤色厚重,上面泛着一层油光,馄饨沉浮在青葱和浓汤之间,皮薄馅大,热滚滚的样子。
鹤知知两眼放光,拿起勺子挖了一个送进嘴里,福安拦都没能拦住。
隔壁桌正高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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