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很好听。
鹤知知过了会儿,方应道:“是,国师大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自然是什么时候都从容,哪有什么倒不倒霉的说法。”
她的夸奖,睢昼并没有在意。
他卷起衣摆,抓到一处,拧出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倾斜的木板流出马车去。
鹤知知无意识地瞧着他。
他浑身也湿透了,那本就轻便的缂丝牢牢黏在身上,显出蓬勃的肌理。
一将衣摆掀起来,身上的衣物便更显得轻薄了,长靴之上的布料紧紧裹着大腿,发力时肌肉紧绷……
上回只亲眼见到国师大人的腰际很窄瘦有力,原来其它的地方,也很有气力。
鹤知知脑袋不动,眼神有些慌乱地移开。
好在睢昼并未察觉到她的打量,放下依然湿漉漉的衣摆,从马车的木匣里翻出一件青绒披风,探过身来罩在鹤知知肩上。
两人离得近,鹤知知缩了缩肩,想往后靠,睢昼却拽住了系带,让她不能多动。
睢昼神色专注,把披风的系带在鹤知知衣领前打结系牢。
他的情态一直如此,念祝词的时候也很专注,还有在袅袅檀香里抄写经书时,给钦差大臣赐下祝福时。
鹤知知呼吸克制地清浅,睢昼已将披风系好,退回了原处坐下。
鹤知知瞅他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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