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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知不明白了,轻轻歪着头。
只傻登登地看着好友,见她方才还愁容满面,此时却又双颊飞霞。
便疑惑起来,好友到底对这准新郎官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陶乐然承接着她明晃晃打量的视线,羞恼起来,拧紧手绢飞了鹤知知一眼,转过身嘟囔道,“我跟你个不开窍的说这些干什么。”
这下反倒扔给鹤知知满腹的心事,拽着陶乐然一路走一路问:“什么叫我不开窍?你说呀,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呀?”
陶乐然再也憋不住,咬着唇角笑起来,一抹作坏的心思涌上眼底,陶乐然转身拍了鹤知知一下:“你别问了,问再多也是白问,你那颗木头心啊,就好好地守着你的国师吧!”
又拿这话取笑她,鹤知知真想给她的脑瓜子来几下,只可惜在宫门前不能失礼,不能像在金露殿中那般放肆。
鹤知知只好端着克制收敛的步子,仍旧以亲密挽着的姿势困着陶乐然的手臂不叫她逃走,藏在袖袍下的手在陶乐然手背上拍来拍去,哼哼两声,以示惩罚。
一辆顶棚深紫的马车从不远处的另一条宫道上经过。
轿帘被一柄折扇挑开,景流晔从窗口冒出来,看着远处奇道:“哎,那不是小公主吗?”
坐在宽大马车内的另一人微微一顿,目光随之望了过来。
从这儿望出去,簌簌落下的黄叶间隙露出的那抹娇贵身影,飘带环肩似是流水绕月,她跟另一个女子贴得极近,亲亲密密挽着手臂,好似一对连体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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